民国乳房解放运动：教授倡导 名妓**游行

萨沙

中国古典审美意识里，美的胸乳，都像尤三姐那样的“葱绿抹胸，一痕雪脯”，含而不露；好的胸乳，是小乳，古人又称丁香乳。所以女子不但不隆胸，反而束胸。张爱玲曾在《红玫瑰与白玫瑰》里描写过这种古典美乳：“她的不发达的乳，握在手里像睡熟的鸟，像有它自己的微微跳动的心脏，尖的喙，啄着他的手，硬的，却又是酥软的，酥软的是他的手心。”　　这些传统在20世纪初被中断，西方的“乳房崇拜”漂洋而来，落地生根。即使如此，民国初女人的身体是不能外露的，即使是睡觉，也要穿着长过膝盖的长背心。一种以平胸为美的审美观，令女子都以帛束胸。但是，一些追求个性解放的女人开始试穿一种小马甲代替捆胸的布条。小马甲最初在妓女中流行，随后良家妇女也逐渐效仿，以致成为一种社会风尚。短小的小马甲前片，缀有一排密纽，将胸乳紧紧扣住，这还是束胸的花样。但追求开放的女子，也能将紧身小马甲演绎出风情，采用轻薄纱料制成背心，外罩网纱，露胳膊现肌肤，因而受到保守人士的攻击。
　　1918年夏，上海市议员江确生致函江苏省公署：“妇女现流行一种淫妖之衣服，实为不成体统，不堪寓目者。女衫手臂则露出一尺左右，女裤则吊高至一尺有余，及至暑天，内则穿红洋纱背心，而外罩以有眼纱之纱衫，几至肌肉尽露。”他认为这是一种淫服，有“冶容诲淫”的副作用，致使道德沦丧，世风日下。要求江苏省、上海县及租界当局出面禁止，“以端风化”。1920年上海政府发布布告，禁止“一切所穿衣服或故为短小袒臂露胫或模仿异式不伦不类，并称其“招摇过市恬不为怪，时髦争夸，成何体统”。“故意奇装异服以致袒臂、露胫者，准其立即逮案，照章惩办”。女子只要穿着低胸**、裸露胳膊、小腿的服装，就将面临牢狱之灾。
　　在乳房解放过程中，有一个不得不提的人物，他就是张竞生。广东饶平人，留法归来后，任北大哲学教授。1923年4月29日，张竞生在北京《晨报》副刊发表《爱情的定则与陈淑君女士事的研究》一文，引发了中国历史上第一次关于爱情的大讨论，吸引了梁启超、鲁迅等著名人物参加。在长达两个月的讨论中，他受到了多数人的批评，但从此声名远播。1924年，张竞生的《美的人生观》讲义在北大印刷，这是一部充满小资产阶级思想的讲义。在“美的性育”一节中，他倡导**：**行走、**游泳、**睡觉等，认为“性育本是娱乐的一种”，并像今天的“夫妻夜话”节目那样，十分详尽地介绍了“交媾的意义”和神交’的作用”。
　　这让理学笼罩的中国为之一颤，张竞生成了乳房解放的舆X论引导者：“束胸使女子美德性征不能表现出来，胸平扁如男子，不但自己不美，而且使社会失了多少兴趣。”一时间，大家闺秀开始悄悄放胸，让乳房自由呼吸，自主生长。当时，新闻媒体称为“天乳运动”。1926年，北京、上海各发生两件轰动性的“桃色新闻”：一是张竞生公开出版了《性史》一书，大谈“性的美好”；二是上海美专校长刘海粟“怂恿”第17届西画系采用**模特，并在画展公开这些“**淫画”。社会哗然，报刊学界纷纷声讨。结果，《性史》被禁，刘海粟差点被当时占领上海的军阀孙传芳抓起来了。他们确实比时代超前了好几步。
　　林语堂曾经描述过《性史》开卖的盛况：买书的卖书的忙成一团，警察要用水管子冲散人群。被禁后，坊间盗版翻印不计其数。《国民日报》的副刊也开始介绍起“曲线美”了。
　　1927年在中国历史上，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年初，国民政府从广州迁到武汉，武汉一时成为国民革命运动的中心。国民革命运动的迅速发展，震颤着武汉三镇妇女的心灵。3月8日，国民政府组织20多万军民在汉口举行纪念“三·八”国际妇女节大会，随后，军民举行声势浩大的游行。突然，名妓金雅玉等人赤身**，挥舞着彩旗，高呼着：“中国妇女解放万岁!” 等口号，冲进了游行队伍。她们都认为“最革命”的妇女解放，是**游行。
　　此年7月，国民党广东省政府委员会第33次会议，通过代理民政厅长朱家骅提议的禁止女子束胸案，“限三个月内所有全省女子，一律禁止束胸……倘逾限仍有束胸，一经查确，即处以五十元以上之罚金，如犯者年在二十岁以下，则罚其家长。”随后，解放乳房运动蔓延全国。
　　中国传统的束胸习俗，在激进的文化健将的攻击下，在西方风气的影响下，在风起云涌的革命浪潮带动下，渐渐被彻底颠覆，成为禁止缠足后，妇女解放的最大一次革命。此时，胡适刚刚回国，在中西女塾毕业典礼上，做了著名的“大奶奶主义”的演讲。他提出：“没有健康的大奶奶，就哺育不出健康的儿童！”上海刚创刊的时尚杂志《良友》刊出了**专题，介绍欧洲女性**的式样与使用方法。这像重磅炸弹在时髦女性中开了花。沪上百货纷纷引进这些“舶来品”，将其摆放在橱窗最醒目位置。太太小姐、新女性、交际花争相抢购至脱销

　1927年初，随着北伐战争的节节胜利，国民政府从广州迁到了武汉，武汉一 时成为国民革命运动的中心。
        　　国民革命运动的迅速发展，震颤着武汉三镇每一位妇女的心灵。以名妓金雅 玉为首的一些妓女们也想参加革命，她们报考了武汉中央军校女生队，但因 为她们是妓女而未被录取。她们想参加妇女干部培训班，结果也被轰出了门 。正当她们彷徨失望之际，花花公子黄震龙乘机欺骗她们，说学习有什么用 ，**游行才是“最革 命的”。无知的金雅玉她们误以为真，遂私下商量 ，准备举行**游行。

        　　3月8日，武汉 国民政府党政要员、女界领袖和20多万军民在汉口举行纪念 “三·八”国际妇女节大会。会后，军民进行了声势浩大的游行活动。当游 行队伍经过金雅玉的住处 时，金雅玉等人突然赤身**，手举彩旗冲进游 行队伍。游行的人们惊呆了，队伍开始混乱。但金雅玉她们并没有感到害羞 ，她们边随着游行队伍前进，边振臂高呼：“打X倒军阀!”“打X倒列强!”“ 中国妇女解放万岁!”

        　　光天化日，妇女们敢光着屁股在众目睽睽的大街上游行，还有什么事不敢做 呢-一场规模宏大的妇女解放运动迅速在武汉三镇如火如荼地发展起来，大 有一发而不可收之势。广大妇女冲破封建家庭的束缚，大胆追求自由生活， 敢于摆脱包办、买卖婚姻的束缚，开展自由恋爱、放脚、剪发、反对束胸等 实际行动。与此相适应的是，武汉各地的妇女协会像雨 后春笋一样纷纷建 立。在妇女协会的领导下，妇女们走上街头，用集会、演讲、游行等方式， 宣传妇女解放。妇女协会还制定了许多和广大妇女贴身利益有关的决议案， 如要求政府制定妇女保护X法、下令妇女禁止缠足、男女教育平等、工资平等 等。

        　　3月28日，汉口阅马场热闹非凡。汉口妇女协会宣传组走上街头演讲，宣传 妇女解放运动。有的年轻女子现身说法，高高地卷起裤腿，光着脚丫控诉缠 足给她们带来的巨大痛苦。汉口三分区的顾灵芝在十字街头高声演讲道：“ 要坚决放脚!要坚决剪发，还要坚决反对束胸!束胸是最不人道主义的!束胸 是一条毒蛇!它缠着我们妇女的肉体和灵魂!妇女同胞们，你们解了束胸没有 -解了吧，男人没有束胸，我们为什么要束胸-”她越讲越激动：“你们看， 这就是真正的解放。”说着， 她解开纽扣，脱掉上衣，用手托着自己丰满 的乳房，高声呼喊道：“打X倒封建主义!铲除封建思想!”台下的人群山呼地 动，呐喊声、笑声、口哨声响成一片。顾灵 芝激动得热泪盈眶，振臂高呼 ：“全中国妇女解放万岁!”“国民革命胜利万岁!”　然 而，随着国民革命运动的不断深入，反革命势力开始蠢蠢欲动，阴谋破 坏国共合作。在这种历史背景下，妇女**游行很快便带上了强烈的政治色 彩。武汉的反动组织阴谋策划在“五一”节这一天发动“千名妇女**大游 行”，并造谣说这是由国民政府组织的，旨在造成武汉国民政府“共产共妻 ”、组织妇女**大游行的假 象，以策应、配合蒋介石发动的“四·一二 ”反革命政变。

        　　武汉的地痞流氓刘实森拿着浙 江财阀的钱出面具体组织这次妇女**大游 行。他打着政府号召妇女解放的旗号，兼以金钱为手段，和狐朋狗友一起， 利用妇女生活的窘迫与无知，几天时间就在武汉建立了几十个秘密的“妇女 协会”，发展会员数百人。他们紧锣密鼓策划组织妇女**大游行，并以重 金引诱妇女协会的会员参加他们组织的**大游行。不久，《市民日报》披 露“五一节”组织妇女**大游行的消息，武汉三镇顿时满城风雨，人们纷 纷传言说，“五一节”这一天。湖北省和武汉市妇协将举行妇女**大游  行，中央军校的女生队带头**游行，国民政府实行共产共妻等等，各种谣 言四起，真假难辨。

        　　为了澄清谣言，汉口市妇女协会抓住了三个热衷于**游行的小头目刘君玉 、尹凤初和汤莲英，并用敞篷马车拉着她们游行示众。三个人被五花大绑， 每人戴一顶纸糊的很高的博士帽，帽子上分别写着“组织**游行的首犯刘 君玉”、“组织**游行的主犯尹凤初”、“组织**游行的从犯汤莲英” 。马路两边，人山人海， 市妇女协会成员边走边宣读汉口特别市公安局和 军事委员会的公告，公布这三人的罪行。并带领大家振臂高呼：“**游行 是敌人的阴谋!”“**游行是敌人的帮 凶!”“打X倒蒋介石!”

        　　第二天，《江南日报》对此事进行了报道：“汉口妇协坚决反击**大游行 ，昨日猛烈进行声讨诬蔑妇女解放运动者，提倡**游行者刘君玉、尹凤初 、汤莲英等 游街示众，人皆称此乃真正革命解放也。”有趣的是，反动派 把这段话重新标点后刊登在他们的报纸上：“汉口妇协坚决反击，**大游 行昨日猛烈进行，声讨诬蔑妇女解放运动者。提倡**游行者刘君玉、尹凤 初、汤莲英等游街示众人，皆称此乃真正革命解放也。”这篇玩弄标点符号 的文章被多家反动派的报纸竞相转载，一 时，武汉**大游行的传言在社 会上广为流传，成了人们议论纷纷的话题，许多受蒙骗而不明真相的群众都 以为共产党已经把持了武汉政权，要实行“共产共妻”。

        　　5月中旬以后，南京、广东、四川和奉系军阀从东、西、南、北四面对武汉 实行军事包围 和经济封锁。欧洲列强一面出动大批军舰，停泊在汉口江面 ，对武汉国民政府进行武力威胁。一面关闭他们在武汉的全部企业，给武汉 国民政府制造经济困难。官僚买办资本家则乘机停产罢业，对抗革命。武汉 因此出现了严重的经济危机，货币贬值，物价飞涨，70％的工厂关闭停产， 约二三十万工人失业，人民无以为生。反革命势力乘机兴风作浪，制造混乱 ，流氓刘实森开始组织30多个少X妇进行**游行预演，以配合反革命政变。

狼巢之主

天朝、欧洲以前都是以小胸为美。天朝还好，欧洲人因为基因原因，要把大的弄小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