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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抗日名将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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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8-19 19:27:2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森林幽灵 于 2014-8-19 19:35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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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扼守旧关的国民革命军第三十八军教导团

  
        国民革命军第三十八军教导团团长 李振西 一九六三年五月十八日于西安撰稿

  
  
      三十八军教导团原为西安绥署教导团,是杨虎城将军储备军事干部的机构,官兵一般都具有初中或者高小程度。由于仿照中央军校入伍生团的编制,因而三干多学兵都是下士,而官长的阶级,也比普通团高。除军事训练外,杨虎城将军还特别重视政治训练。他的秘书郭则沉、苏资深、原政庭等进步人士,长期担任着该团的政治教官。因此,官兵也都有一定程度的爱国思想。所以在西安事变时,这个团除严肃地执行杨虎城将军交给的任务外,还化装游行,要求停止内战,一致抗日。丙安事变和平解决后,杨虎城将军被迫出国,西安绥朴撤销,所有参加西安事变的西安绥署所辖的部队,均改编为第三十八军,归陕西省政府主席兼第三十八军军长孙蔚如指挥。这样,西安绥署教导团就改为第三十八军教导团。


  
     七七事变后,八月中旬的一天,第三十八军第一七七师师长李兴中忽然来找我,交给我一封紧急电报:第三十八军第一七七师派一个旅及该军教导团,即开平、津归石家庄行营主任林蔚指挥,阻击日军南下。教导团的代号为警八师特务营。蒋中正。接着,李兴中说:电报来了几天了,一七七师五二九旅已经出发,现在因为三十八军指挥的三个独立旅都没有开上去,就是一七七师也只开上去一个旅,马上把教导团开去,你自然会多心,军长不好意思开口,叫我通知你准备。军长也有他的苦衷,这不是明摆着吗?西安事变时,教导团抗日的口号喊得很响,现在真的抗起来了,中央既指名要教导团出去,军长自然也不愿多说话。


  
     一九三八年八月底教导团开到石家庄。石家庄行营主任林蔚命令教导团由正定车站下车,在无极、正定之线构筑国防工事。当我们正在侦察地形准备施工的时候,林蔚又命令立即上车,开涿州,归徐水一带的第三军军长曾万钟指挥,固守涿州。后来末去涿州,而在平山县滹沱河畔王母庙至洪子之间布置阵地。一九三七年十月十日,与敌展开白刃战,教导团伤亡一百多人,特务第一连连长李光华阵亡,我的腿部负伤。王母庙解围后,始知昨夜全线已开始撤退。教导团奉命固守井陉,我们由平山县南飞虎口进驻山西盂县岳家庄。


  
     大约是十月二十日,电话总机忽然报告:第二战区副司令长黄绍弘由阳泉通寿阳的电话线上与太原阎锡山讲话。我接过来一听,原来是黄绍站告急:“雪花山陡然失守,敌人一个师团的兵力,由井陉迈近娘子关,先头几百个骑兵,已出了关沟口,切断了娘子关的铁道,孙仿鲁,冯钦哉被包围在娘子关车站,那里只有两个特务营,附近再没有部队,情势危急,赶快由太原方面抽出些部队乘铁甲车开到阳泉,先打通娘子关的交通线。”阎锡山说:“忻口方面战事很紧,能拿上去的部队都拿上去了,这里抽不出兵来……。”这时我搭了腔:“我们可不可以开来?”阎锡山咆哮如雷地问:“谁在偷听?”我赶忙说:我是第三十八军教导团团长李振西,由滹沱河退下来后失去联络。”黄绍弘说:“你就是李团长?你们现在哪里?”“我们在盂县岳家庄。”“距娘子关多远?”“看地图不过一百华里,现在才下午五点,我们马上出发,经寒潭、上下盘石这条路,明天可以赶到。”他转向阎锡山说:“这是杨虎城的卫队团,就叫他们开来吧!”接着对我说:“娘子关只有两个特务营在那里抵抗,三十军特务营在下盘石,你们到那里时与他们联络,以后就归孙司令指挥!”


  
     虽然有月光,但山路崎岖,上坡翻沟很难走,我团过寒潭抵上盘石,太阳已经冒花。先头第一营到娘子关对面的上椒园吋。发现几百日军骑兵正在那里做饭,连哨兵都没有放。我第一营居高临下,一下子冲到面前,冲得敌人狼狈逃进关沟。由夺获的敌人作战命令中,知道当面之敌是川岸师团,他们的目的是配合晋北板垣师团作战,会师太原。命令的概要是;川岸师团的第七十六联队突破雪花山后停止该处扫荡,第七十八联队附骑兵大队、炮兵大队、战车大队占领娘子关后,即沿正太铁路经寿阳直向太原挺进;第七十七联队沿公路经平定由正太铁路南侧向枷次前进,以一邵停止榆次,主力会攻太原。


  
     我军由滹沱河撤退时,第二战区的对东作战计划是;第三十军孙连仲部、第七军冯钦哉部以主力在井陉附近布防,以一部守备娘子关。而以第十七师赵寿山部守井陉附近的雪花山。大本营派黄绍弘为第二战区的副长官,驻阳泉担任东线的指挥。但因日军进军太快,雪花山的守军还没有加强守备,就被突破。第十七师师长赵寿山虽然把失守雪花山的该师第五十一旅的团长张世俊枪毙,但是要隘已失,势难阻止敌人的前进。孙连仲、冯钦哉两人由石家庄直接进了娘子关,每人也只带了一个特务营,其它部队还没有联络上,这样就敞开了娘子关的大门。川岸师团于占领雪花山后,乘虚而入,占领了旧关。先头骑兵大队于十月二十日下午出关沟,切断了娘子关的交通,包围了娘子关车站。第二天早晨,川岸师团的第七十七联队、第七十八联队沿公路通过旧关,进入关沟。第七十八联队先头刚到关沟口,就遭到教导团的突然袭击。


  
     旧关是正太铁路没通车前的娘子关。正太铁路通车后,把进入山西的第一站称娘子关,而把原来的娘子关改称旧关。旧关只有一个残破的箭楼,两旁尽是一堆岩石挤着一堆岩石。


  
     一九三七年十月二十一日上午,教导团第一营营长殷义盛带着该营的五个连击退下椒园的敌骑后,跟踪追击,把溃退的敌骑全部压迫到关沟内,封锁丁关沟口,等待后续部队的到达。孙连仲没说什么,而冯钦哉却要他们继续以密集部队往里冲。这时我正在上盘石行军途中,虽然听见前边有激烈的枪声,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不大清楚。我带上第二营到椒园时,第一营已在关沟内与敌激战,伤兵不断地向下抬。娘子关交通已恢复,老乡们携老扶幼地向后逃。孙连仲派人把我叫到他的住所。孙连仲、冯钦哉住着国防工事一明两暗的三间大窑洞,另外还有许多窑洞,堆着各种弹药。医官给我换药后,孙连仲说:“第七军的两个师到现在还没有联络上,三十军的池峰城师才到昔阳境內,娘子关无兵可守,太原又抽不出兵来。娘子关一失,太原很快就要受到威胁,侵说晋北的大兵团撤不及,就是娘子关、太原等地堆积的军用物资,抢运都没有时间,目前就看你们了。你们这个团的战斗人员,比一般的旅还要多,近战武器又好,当面敌人今天给你们冲了一下,仓皇钻进沟里,现在趁热打铁,能一下子推出旧关更好。只要能维持住两三天,池峰城就赶到了。这对稳定晋中的局势有很大的作用。早上第一营攻击关沟,伤亡虽大,但是敌人比你们伤亡更大。现在后续部队已经集中起来了,最好紧接着跟上去干一下,也许可以把旧关夺回来。只要你们保住娘广关,我担保和黄季宽向中央请求扩充教导团。……”当时夺获的敌人的作战命令,还没有翻译出来。我叫中校团附张希文把部队集结到关沟口,跟着第一营往沟里冲。


  
     我到关沟口吋,第一营正在沟内五华里处与敌鏖战,第二营的一半也钻进沟里,伤兵一个接一个地往外抬,敌机在上空盘旋。关沟内除第一营一个连接一个连边攻边进外,其余部队都跟在后边往进挤。关沟外的部队,靠在沟口左右起伏地边,躲避飞机。据下来的负伤官兵说:“关沟有二十华里长,两边是悬崖陡弛,几千敌人挤在沟内,骑兵、炮兵、辎重兵和战车把道路都塞住了。尽管敌人挤着向后退,由于受地形的限X制,我们也攻不动。”这时,我找了附近几个老乡一问,才知道在这种地形下,我们的战术完全错了。于是叫第一营只与敌保持接触,暂时停止攻击。因为敌人密集在狭长的石峡内,炮车、辎重车、战车阻塞道路,很难迅速脱离我们的控制。况且近战武器-冲锋枪、木壳枪,手榴弹,都没有我们多。敌人的唯一近战武器-刺刀,在这个石峡里,也发挥不了多大作用。飞机、大炮在这里也都失去了作用。这正是我们集中各种近战武器歼敌的最好机会。于是就召集各营营长,研讨石峡作战的方法,最后决定以营为单位,把全营的四十八挺轻机枪以及八挺重机枪集中起来,分为四个火力突击组,每组四十人左右,配属轻机枪十二挺,重机枪两挺,以及冲锋枪等。机枪兵背足子弹,手枪兵尽量多带手榴弹,每组为一波。轻重机枪一挺挨一挺地摆着,把沟内造成火海,步枪兵隐蔽在突击组后跟进,前一个突击组伤亡大了,就停下来补充,后一个突击组再接上去,一波接一波地以火力袭击。


  
     傍午,我们按照预定的计划,重新发动攻势。黄昏时分钻进沟里的第七十八联队及骑兵大队、炮兵大队、战车大队,被我第一、第二两营歼灭殆尽,关沟里乱七八糟地摆着几十辆敌人自己炸毁的炮车、辎重车,躺着二百多匹马,还有几百支机枪、步枪。敌人的尸体还在燃烧着。我团伤亡了五、六百人。黄昏后,教导团完全控制了旧关。残敌退到关外的山上,凭借高地的掩护,收容整理。


  
     我爬上旧关一看,关前是一座峰峦起伏的大山,在月色朦脆中,对面山上或高或低或远或近地闪烁着数不清的篝火。在摇曳的火光中,可以看出蠕动着的日本兵。原来他们在那里做饭,看样子今晚是不会离开的。激战就在天明。回头看看旧关,只是一个十几公尺宽的缺口,不但没有坚固工事,就连一条交通壕都没有,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好象是散兵坑的窝窝。光凭这个关口如果敌人在对面山上以炮火瞰制,战车一冲就上来了。这时我才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正在焦急的时候,忽然听说第一军团司令孙连仲、第二十七路军总指挥冯钦哉由娘子关车站向旧关来了。我急忙回到我的临时指挥所-关沟的卖水草棚等候。孙连仲带一个特务连,背来二、三百条麻袋,说明旧关的形势后,紧接着说:“敌人原先知道娘子关附近没有我们的部队,因而以行军的态势,钻进丁关沟。教导团的陡然出现,是敌人料不到的。当发现情况变化时,限于地形,无法展开。在边打边退的情况下遭受了极大伤亡,看样子川岸师团的第七十八联队,伤亡得差不多了。可是第七十七联队还有战斗力,第七十九联队还根本没有参战。敌人的作战命令是会师太原,无疑明天要反攻。你们现在也是全部集结在沟里。我们沿途看见一堆一堆的士兵摆了大半沟。现在这么硬的石头,凭部队携带的工具,自然是挖不进去的。敌人占领关前的几个山头,炮火就会压制得关口站不住人。况且敌人今天在沟内打了一仗,地形也熟悉了,如果今天想不出办法,明天就够我们受了!旧关一失,不要说影响大局,就是我们进到沟里的部队,跑都跑不及,你们的处境,我是可以想到的。可是光熬煎是不行的,大家还得想办法。我想来想去,想出了两个办法;第一,乘敌人立足未稳,连夜出击,夺回对面的山头。其次,我带来几百条麻袋,由这里装上土抬上去,堆成掩体,塞住关口,纵然伤亡大,但是,总比敌人一下子冲上来在沟里鏖战强得多。”我说:“我已经在前面看了一回,忙况就是这样。我决定采取第一个办法,也只有采取第一个办法。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敌人占住关前的山头不走,无疑是准备卷土重来,今晚我们不把敌人撵走,明天敌人就会把我们撵走。与其待在这条死胡同里等死,倒不如干脆出去拼一下,成则可保旧关,失败也会叫敌人付出极大的代价!”冯钦哉说:“很好!你们夺回一个山头,赏洋五千元!”随即掏出日记本撕下一页,亲笔写了:“教导团夺回一个山头,赏洋五千元。总指挥冯钦哉。”他当着孙连仲的面交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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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19 19:37:0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森林幽灵 于 2014-8-19 19:38 编辑

编辑不上去了,给个连接:http://hoplite.cn/Templates/hpjhkz001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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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19 19:40:5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森林幽灵 于 2014-8-19 20:23 编辑

李振西,黄埔军校四期炮科毕业,陆军中将。历任杨虎城高级随从参谋,三十八军教导团团长,第一七七师师长,第三十八军副军长兼一七七师师长,第三十八军军长。曾参加西安事变。1950年1月21日在四川茂县率部放下武器,始以起义将领,受任西南军区炮兵战略委员会主任,11月即以“军内反革命嫌疑”入狱,1975年以“材料失实”平反,安排陕西省政协秘书处专员、全国政协委员,当选第五届全国政协委员,1979年12月26日病逝于西安,享年七十四岁。

李振西是著名国军抗日将领。抗战开始,蒋委员长钦点其率部奔赴华北战场,其英勇杀敌,屡建战功,尤在娘子关阻击战中血战关沟、夺守旧关惊天地、泣鬼神,打出了中国人不甘做亡国奴的精神,振奋全国,被誉为“铁血虎将”。其善带兵,所带部队均英勇善战,素有“铁军”之称。李振西所带的一七七师,是一支著名的抗日铁军,“令人震撼的国军“八百壮士投黄河”就出在该师(当时师长为陈硕儒),而长期以来教科书上只有八路军的“狼牙山五壮士”,绝大多数国人对“八百壮士投黄河”一无所知。



曾任第一战区司令长官的卫立煌说,华北战场参战部队数十万人,事后人们评说最骁勇者为“两个半人”,即冯治安、赵寿山、李振西。中共领导人毛X泽X东、周恩来亦称其“英雄”。



但自上世纪五十年后至今,这位抗日名将几乎被国人忘记了,有关事迹,也匪夷所思地被极力抹去。如:



李振西是杨虎城唯一的随从高级参谋,西安事变前夜,他是离杨虎城最近的人,曾奉杨虎城死令(“委员长在、你的头在“)接护保卫蒋介石,以师生信任安抚之,并悉心守护直至其安全离开西安。但事后几十年,一些经历者的记述,无不回避相关事实。 李振西带领三十八军教导团所打过的最为惨烈、娘子关战斗,国人皆知,并曾拍过电影,但大X陆抗战作战史记载及有关回忆录竟没有了痕迹;有关李振西部队抗战记述,只提所部共产党员的表现,没有指挥官李振西,关于娘子关战役,连米暂沉的《杨虎城传》也只提赵寿山的十七师,而不提李振西(李并不隶属赵师)。



以上吊诡,无非:1、人所周知的西安事变定调及必须的“真事隐”;2、“国民党不抗日”、国军也不抗日的宣传;3、李振西“军内反革命嫌疑”身份不允其在正面资料出现;4、不排除一些蓄意的传讹造假。



1949年10月1日中共建政,而李振西带领的国军第三十八军一直到1950年1月下旬才在四川茂县放下武器,当时他的身份是“西南军警特先总指挥”(上将),其所部及汇集其麾下国军其他部队尚过万人之众,他完全可以随裴昌会起义而未起义,据说他也本来应能控制蒋、胡而将其放走,据说他命令放下武器只是出于珍惜下属官兵的生命……。或许是前述原因,铸定其后半身命运:由座上宾到阶下囚,由阶下囚又到座上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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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19 19:56:5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自然段的“一九三八年八月底教导团开到石家庄“应该是一九三七年八月的笔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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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19 20:27:5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森林幽灵 于 2014-8-19 20:31 编辑

黄埔军校四期
    1925年7月至1926年1月,分7批入校,1926年9月毕业,加上潮洲分校同时毕业的2期学生,共2654人。方鼎英任总队长。本期入伍生设1、2、3团,后转为正式生,设炮兵、工兵、政治、经理4科。
    1926年5月改编为步兵军官团一团、二团两个团。部分驻扎在黄埔岛对岸鱼珠炮台和深坑一带,以后又迁到陈家祠,政治科先在沙河营房后搬迁到黄埔岛的蝴蝶岗炮台校舍。学生毕业后选派参加北伐。
    1926年秋,北伐军出师获捷,北定武汉三镇,东逼苏杭宁沪,声威大震,如日中天,但前线此时也急需补充大批中下级军官。在此形势下,黄埔军校第四期学员毕业了。
    1926年10月4日,毕业典礼在广州郊区瘦狗岭沙河广场举行,前来观礼的宾客不下万人。学员方队列队经过检阅台,高声朗诵四期学员誓词:
    不爱钱,不偷生。统一意志,亲爱精诚。遵守遗嘱,立定脚跟。为主义奋斗,为主义而牺牲。
    继承先烈生命,发扬黄埔精神。以达国民革命之目的,以求世界革命之完成。
    谨誓。




黄埔4期学员:

谢晋元  张灵甫  胡 琏  李 弥  胡长青  刘玉章  潘朔瑞  赖传湘  林 彪  罗 列  高吉人  彭士量  韩应斌   高魁元  杨 杰  郑 尚   马步融   宫慧民  李友梅   路景荣   文 强   洪 水   陈毅安   李振西   雍济时   邓定远   高 鹏    钟 纪  刘演竞   唐天际   黄卓球   郭天民   曾中生   林伟俦   刘志丹   伍中豪   唐生明  邱维达  张世光  丁 一   苏文标  江澄清  李克毅  卢碧湖  王联升  丁 昌   方成德  喻利群   马威龙  刘其宽  刘 实  邓 谠  夏楚中  郝标文  李鸣珂  李天柱  李 谦   袁国平  华品章   潘裕昆  文绍珍   段德昌  白 鑫   常乾坤  李运昌  曹广化   刘士魁    胡睦修  龙云骧  龙腾骧  黄玉玺       阙汉骞  曾光汉  沈X民  刘 炜   林 飞      李振西  姚 雄  李葆蔚  郑庭烽  陈嘘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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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8-20 10:35:58 | 显示全部楼层
四期,林彪和张灵甫是同学,一个做到方面军大员,一个兵败身死

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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