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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26 23:5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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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研究得到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基金资助,特此说明并致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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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伯希和:《唐元时代中亚及东亚之基督教徒》,冯承钧译《西域南海史地考证译丛》一编,商务印书馆1995年,第50页。
[2] 科斯马斯:《基督教世界风土志》,麦克林德尔译(J. W. McCrindle tr., The Christian Topography of Cosmas, an Egyptian Monk)纽约1897年,第118-121页;裕尔-考迪埃:《东域纪程录丛》,张绪山译,云南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191页。
[3] 余太山主编《西域文化史》,中国友谊出版公司1996年,第45页。
[4] 科斯马斯:《基督教世界风土志》,麦克林德尔引言,第ix页。
[5] 克林木凯特著,林悟殊翻译增订《达·伽马以前中亚和东亚的基督教》,(台北)淑馨出版社1995年,第12页;加富罗夫:《中亚塔吉克史》,肖之兴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年,第99页
[6] 沙畹:《西突厥史料》,中华书局1958年,第200页;余太山:《嚈哒史研究》,齐鲁书社1986年版,第103-113页。
[7] 沙畹:《西突厥史料》,第219页。
[8] 方豪:《中西交通史》上册,岳麓书社1987年,第418页。
[9] 方豪:《中国天主教史人物传》(上),香港公教真理学会1970年,第5-6页。
[10] 布尔诺娃:《丝绸之路》(L. Boulnois, The Silk Road, trans. by D. Chamberlin),伦敦1966年,第167页。
[11] 周良霄:《元和元以前中国的基督教》,元史研究会编《元史论丛》,第一辑,中华书局1982年,第138-139页。
[12] 普罗可比:《战争史》(Пροκόπιος, Ιστορία τών πολέμων, Αθήνα, 1996), VII, xviii,1-7.
[13] 塞奥凡尼斯:《历史残卷》,见穆勒:《希腊史残卷》,卷四(Theophanes Byzantios, Fragmenta,in Müller, Fragmenta Historicorum Graecorum, IV, Paris 1868)第270页。
[14] 裕尔-考迪埃:《东域纪程录丛》,第14页;戈岱司:《希腊拉丁作家远东古文献辑录》,耿升译,中华书局1987年,第30页;季羡林:《中国蚕丝输入印度问题的初步研究》,《历史研究》1955年第4期,见《中印文化关系史论文集》,三联书店1982年,第68-69页。
[15] 赫德逊:《欧洲与中国》(Hudson, Europe and China),伦敦1931年,第121页;布尔诺娃:《丝绸之路》,第146页;弗兰克-布朗斯通:《丝绸之路史》(I. D. Frank & D. M. Brownstone, The Silk Road: A History)纽约-牛津1986年,第121页;安田朴:《中国文化西传欧洲史》,商务印书馆2000年,第65页。
[16] 杨富森:《唐元两代基督教兴衰原因之研究》,《道与言——华夏文化与基督文化相遇》,上海三联书店1995年,第53-54页。
[17] 裕尔-考迪埃:《东域纪程录丛》,第84,93页;克林凯特:《丝绸古道上的文化》,赵崇民译,新疆美术摄影出版社1994年,第84页。
[18] 朱谦之:《中国景教》,东方出版社1993年,第63-64页。
[19] 克林木凯特:《达·伽马以前中亚和东亚的基督教》,第99页。
[20] 伯希和:《唐元时代中亚及东亚的基督教》,上揭书,第51页。
[21] 张星烺:《中西交通史料汇编》,第五册,中华书局1977年,第300-302页。
[22] 裕尔-考迪埃:《东域纪程录丛》,第84页;夏德:《大秦国全录》(F. Hirth, China and the Roman Orient)莱比锡-慕尼黑1885年,第303页。
[23] 布吉:《中国皇帝忽必烈汗的僧侣们》(E. A. W. Budge, The Monks of Kublai khan, Emperor of China)伦敦1928年,第37页;转自朱谦之《中国景教》,第69页。
[24] 沙畹:《西突厥史料》,第219页。
[25] 陈垣:《基督教入华史略》,《陈垣学术论文集》,第一集,中华书局1980年,第85页。
[26] 陈垣:《基督教入华史》,同上书,第97页。
[27] 王治心:《中国基督教史纲》,上海文海出版社1940年,第41页。
[28] 林悟殊:《景教在唐代中国传播成败之我见》,饶宗颐主编《华学》第三辑,紫禁城出版社1998年,第88页。
[29] 夏德:《大秦国全录》,第303页;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第一卷第二册,科学出版社1975年,第452页。
[30] 裕尔-考迪埃:《东域纪程录丛》,第84页;季羡林:《印度眼科医术传入中国考》,《国学研究》第二卷,北京大学出版社1994年,第556页。
[31] 方豪:《中西交通史》上册,第421页;罗香林:《唐元两代之景教》,第85页注11;马伯英:《中国医学文化史》,上海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393页。
[32] 向达:《唐代长安与西域文明》,三联书店1957年,第4-27页
[33] 季羡林先生认为,为高宗治疗眼疾可能采用针刺手术。这种医术可能传自印度,不过他同时指出,“印度的这一部分也有外来成分,它在古代近东一带已经流行。”实际上指出了穿颅治盲术起源于地中海东部的希腊罗马世界。季羡林,前引文,第556、559页。
[34] 卢嘉锡总主编《中国科学技术史·医学卷》,科学出版社1998年,第471页。
[35] 朱谦之:《中国景教》,第203-204页。
[36] 罗香林:《唐元两代之景教》,第74-77页。
[37] 裕尔-考迪埃:《东域纪程录丛》,第68页。
[38] 夏德:《大秦国全录》,第276-279页。
[39] 艾儒略:《职方外纪》,谢方校释,中华书局1996年,第55页。
[40] 孙思邈《千金翼方》,朱邦贤、陈文国等校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第369页。
[41] 白鸟库吉:《拂菻问题的新解释》,《东洋文库》(K. Shiratori, A New Attempt at Solution of the Fu-lin Problem, Memoirs of the Research Department of the Toyo Bunko, No. 15),东京1956年,第317页。
[42] 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第一卷第二分册,第449-450页。
[43] 朱谦之:《中国景教》,第72-73页。
[44] 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第四卷第二分册,科学出版社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第532页。
[45] 向达:《唐代长安与西域文明》,第41-42页。
[46] 近年来有学者提出否认性意见,见富安敦:《所谓波斯“亚伯拉罕——一例错误的比定》,见林悟殊:《唐代景教在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3年,第231-267页;此文也介绍了国际学术界肯定性意见,见林著第235-239页。中国学者朱谦之、罗香林及方豪等均持肯定意见。见朱谦之:《中国景教》,第64-65页;罗香林:《唐元两代之景教》,(香港)中国学社1966年,第40-41页,第61-62页;方豪:《中国天主教史人物传》,(上),第13-15页。林梅村认为其为犹太教徒而非为景教徒,但论据并不充分。见《洛阳出土唐代犹太侨民阿罗撼墓志铭》,《西域文明》,东方出版社1995年,第98页)
[47] 罗香林:《唐元两代之景教》,第60页。
[48] 罗香林,上引书,第66页。
[49] 荣新江:《一个入仕唐朝的波斯景教家族》,《中古中国与外来文明》,三联书店2001年,第246-227页。
[50] 羽田亨:《西域文化史》,耿世民译,新疆人民出版社1981年,第73-74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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