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军节度使 发表于 2012-2-22 19:21:00

转载:蒋介石泉下有知,足已笑看大陆

在台湾读博士后的大陆学者张亮,2011年7月生平第一次到台湾时,写下对台湾的第一印象。桃园机场服务人员说的国语和大陆的普通话比较相近,服务很热情。从机场到台北市的路上,大巴经过行天宫,看着缭绕的烟雾,虔诚的信徒,感觉台湾人民好惬意!而大陆生活在大都市的人,很少有时间去寺庙或道观祈福,普通百姓都在疲于奔命地工作。再往市区,商店鳞次栉比,看板闪烁着霓虹灯,繁体字告诉他这里是台北。台北的道路虽然没有北京、上海那么宽阔,但是交通明显比北京、上海好很多。最初接触的是在台大医院的体检。因为台湾的健保制度,在医院很少看到因为医药费愁眉不展的人。大陆却是另一番景象,当官的和有钱人不用发愁,一般的百姓怕是很少有人敢去像台大医院这样的好医院了。体检之后,出台大医院往台北车站方向走,看到一家餐馆──大肠面线,店面的广告上写着,30年代的风味。而大陆要想找到30年代的东西大概只有去博物馆了!随后的周末,他开始寻找中正纪念堂,大陆人来台湾,最感兴趣的当然是两位蒋先生了,台湾在经国先生开放民主之后,才得以如此迅猛的发展,百姓生活获得很大改善。台北的中正纪念堂和北京的毛主席纪念堂,两位都是影响近代中国历史的大人物,但是他们的纪念堂却差异很大。台北的是敞开的,随时可以去;北京的纪念堂却是封闭的,进去的时候要过两道严格的安检。北京的纪念堂周边是不允许百姓闲逛的,员警和便衣到处都是;台北的蒋公纪念堂周边却是公园,百姓可以随意的纳凉、闲聊,甚至跳舞、打太极拳,绝不会有员警来盘问和检查身分证。他看到老蒋先生端坐在高高的纪念堂上,西望大陆,真不知道如果他能看到大陆现在的百姓生活,会有什么感想?他猜想:蒋公若知道这些差异,他一定会很欣慰,足以笑看大陆了。浙江湖州赴台留学生——淡江大学的大一学生蔡博艺说,和台湾同学的交往互动中偶尔也会扯到“国家大事”;有一天和两个台湾同学看电视,新闻正好在报蓝绿互掐,同学就骂他们搞得乱糟糟。她在一旁苦笑:“至少你们还有机会真正地投票。”她则一脸不屑说:“我有票也不去投。”问她为什么,她很认真说:“这些人都不配我的选票。”蔡博艺当场被她震撼到。震撼的原因有两个,首先这个女生是个平日里疯疯癫癫,有点脱线的性格,没想到她会有这么深沉的一面;第二个原因蔡博艺很少遇到会说台湾不好的台湾人,也很少遇到对于政治有自己看法的台湾同学。蔡博艺生活范围所及的同龄人里,台湾同学讲起台湾时,都会很骄傲地说,台湾民主又自由。很多人很爱很爱台湾,爱到眼里揉不进沙子。某天和台湾同学晚饭后,扯到了点政治问题,蔡博艺说大陆没有台湾的民主机制之类的东西,一副忧国忧民的腔调。这时先前那位令蔡博艺震撼的女生说,她们这一代台湾人很少关心政治,台湾发生了什么大事很多人都不关心,不像大陆人还会去关注国家和社会。蔡博艺说,应该是因为生活的太幸福了吧。她点点头,然后犹豫了一下说:“我不得不讲实话了,现在的台湾小孩子很多都是无脑。”于是,蔡博艺再次被她结结实实地震撼到了。比起外界,台湾同学更喜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朋友过生日,是很多人的头等大事,他们会去拉路人拍VCR表达对自己朋友的祝福。通宵做很大的生日牌,一张一张地剪贴照片,把牌子贴得满满。提前好几个礼拜策画生日party。他们会很用心的经营自己的生活,读好自己的书,玩好自己的乐,对朋友掏心掏肺,让人感觉真诚的没有办法拒绝。但是,他们很少去关心外界。这当然也和台湾的媒体有关系。台湾的电视新闻里大多都是内部的民生新闻,偶尔穿插大陆和国际新闻。民生新闻里,大到选举,小到市井都会播报。而这些新闻的细微程度是很令人吃惊的,蔡博艺曾看到过一只小猫被卡在灯箱上下不来的“新闻”,被反复报导了好几轮,而等了半天的国际新闻则少得可怜。台湾没有墙,其实只要有心,就可以找到很多大陆没有的资讯,但很多台湾的同学除非写报告找资料的时候,否则都不会去碰。蔡博艺突然想起电脑老师讲过的话:网上有那么多的资讯,但是你们都不去看,不去用,把资讯都浪费了,世界很大,眼光要放开去,不要局限在自己的身边。但身边的同学还都只有大一,很多人刚刚成年,但是有些观念和意识不是一两天形成的。蔡博艺说,真的希望他们能好好利用自己身边的资源,要知道他们可以触及的很多资源,是我们对岸的同龄人十分艳羡的。山东烟台大学新闻系教师董进撰文,说从台北回来像作了一个清新的梦。但回来后一直未能写一段和台北有关的文字,其实逃避的理由其中一个,是怕自己无力的笔触,破坏台北一行短暂而又深刻的情感。他说,回来后时常有人问起:“你去台湾有什么感受?”,真不知道从哪儿开始说,也不能确定讲的那些琐碎片段,是否是听的人想要的。脑海中最易浮现的片段是识得几个繁体字;说“识得”,只是为了表达对台湾坚持繁体书写的一点感受。总的来说,就是亲切而陌生。这种感觉,一直是他内心无法理清的一件事。亲切是因为两岸文化与字体同源,不跨语种,见了识得;陌生却是因为自己从上学开始就只用简体中文,20几年的熏染,已经没有了顺畅识读繁体字的能力。以至于每次看到繁体字,脑海的反应必须经历一个简体“翻译”的过程。可是,随着看久了这些笔画丰富生动的字体,就不禁问:“被我们视为繁琐而丢掉的繁体字,为什么现在觉得竟有那么好看?!”。台湾人对汉字有特别的感情,尤其是从各式书写的字体中,能明显感受到他们对汉字不同层次却一样深厚的情感:从呵护到依恋再到尊崇,可见他们对汉文化的态度。所以,走在台北的街巷,既能体验最现代的科技与文明,也能在到处繁体字的书写和标牌中感受传统文化之美。更有意思的是,繁体字书写和至今坚守的竖版印刷,不但没有拖累台湾人对科技与现代生活便捷性的追求与达成,还让传统文化与现代文明辅助生息,透视出他们融古于今的坦然与自信,可见文化的传承和滋养有多么重要。他喜欢早晨坐在台北便捷的公车上,随车行看窗外闪过的街景,错落有致的繁体字店面招牌,特别有味道,是那种汉字书写时,一撇一捺勾勒出的韵律,厚重却并不显笨拙。总觉得,繁体之繁,虽有书写之累,却在运笔中体会到造字的精妙与学问,字成后映在纸上,透出的是汉字特有的方正与自信,文化之味渗入笔画之间,美得很。……四川成都网民李三娃去过台湾,还因为太太身体不适,随太太去台北的国泰医院进行检查治疗,第一次进台湾的医院。之前他就耳闻台湾的全民健保做得非常成功,与大陆医疗保险有所不同的是,台湾的民众若遇生病住院,不太需要担心医药费的问题。因为有健保政策的实施,大大降低了民众支付医疗费用的比率,而大陆民众一旦生病进医院,压力都会很大,昂贵的医疗费用是一般大陆民众无法承受的。不仅如此,大陆好多的医院连挂号都很难,所以在大陆医院外面通常会有很多的“串串”(指贩卖挂号的黄牛),诸多的医疗体制让大陆人有着同样的感觉:“看病难、看不起病”!进入医院发现这里的环境与大陆相比有着非常大的区别,除了相当安静之外,在这里几乎闻不到医院药品的味道,可见各项清洁卫生做得非常彻底;也看不到伤病患者治疗过后痛苦狰狞的画面,后来他才得知从手术室到病患恢复室都是内部连通的,这样的设计确实对还未进行治疗的患者减少了很多视觉上的冲击,更不会影响就医前的心情。更值得一提的是,在医院内还有很多人性化的设计和安排,如设置了理发室和小型超市、无障碍设施、标牌指示系统、地上还用不同颜色标注了指引的方向等,方便患者能够及时清晰地知道自己如何进行下一个步骤,也使得医院的的管理井然有序;除此之外,还会看到在医院大厅一楼有很多的义工,义务帮病患或家属指引和介绍,当他询问疑问时,不仅很专业而且介绍得也非常详细;医院注重细节的点点滴滴让我印象深刻。进入门诊室,一位耳鼻喉科的主任医师接待了他们,很亲切的与他们进行着沟通询问,亲切的程度,貌似曾经认识的感觉,比如他会直接称呼患者其名,交流之间就像朋友聊天一样,让病人在这里有非常轻松的感觉,同时还会告知病因、是什么引起的?需要注意的有哪些?需要配合的有哪些等等,解释得非常全面。虽然当天预约挂号的还有70多位患者,旁边的护士还不断提醒医生,外面还有许多病人在等,但这位医生仍然极富耐心地回答病人的大小问题,每一个动作及每一句话都显得非常严谨且富有责任,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完美的诠释了台湾医务人员的敬业品质。在台湾就医,从全民健保体制的建立、预约挂号的方便,就医的心情、环境、费用、医护人员的专业、敬业程度,以及最终治疗的效果都是大陆无可比拟的;与台湾相比,大陆固然地域广阔,但应该也可透过合理的立法及有效的监管来改善医疗体制,让大陆民众也能够感受到更好的就医服务环境,而且透过健保的建立及有效的监管让患者能够看得起病。上海交大安泰经管学院MBA主任胡海鸥,1998年就去过台湾,那时有许多意识形态的限制,所以与彼岸领导人相关的景点,他一个也没有去,尽管,当时只有他一个人在台湾,但党委书记还是在香港等他,“所谓画地为牢,势不可入”,在他身上得到最为充分的体现。后来发生了台湾“去蒋化”,他就更为错过机会而“扼腕叹息”。 2011年的台湾行,意识形态的“生态环境”大有改观,他就可以很放松地去参观历史人物相关的景点,不仅弥补了上次的缺憾,更可以让他换个视角,平和公允地对待中华民族的历史人物。于是,胡海鸥去了国父纪念馆和蒋中正纪念堂,那里给我留下不完全一样的感慨,使我对他们的建国治国思想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也终于明白中华民族的宿命,“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个人品德在胜负成败上的作用相当有限。 国父纪念馆像一顶巍峨的古代冠冕,前面的屋顶高高翘起,门面非常宽大,跨上几级台阶就可以进入一个四五层楼高的大厅,正中有个孙中山的坐像,看上去是铜的。他要比普通人高大很多,也许蕴含着他是个伟大的人物。这个铜像在一人多高的座基上。座基的两侧是两面国民党的青天白日旗,座基前面刻着一段由右向左的金色大字,估计是总理遗言。座基的两边有两盆芭蕉树,前面有一排花。座基的前面是一大块红地毯,两边站着两个与慈湖一样的士兵,他们孔武有力,眼皮不眨,纹丝不动。在大厅后面的白墙上两边有着两幅很大的画,看得出是在介绍孙先生的革命业绩。站在这个大厅中,很能感受孙先生建立民国的艰难和不易,还有三民主义建国理念的深刻和符合历史趋势。大厅的两边是陈列室,摆着抗日战史,除了各种实物和照片外,最让胡海鸥震撼的是所有战役的汇总,其中22个是国民党打的。其规模,歼敌数量,战争的惨烈程度都远远超过了我们的许多描绘,但是,大陆人只知道蒋介石不抗日。历史的真相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这不能不让胡海鸥感叹国民党不会宣传。台湾的朋友用恨铁不成钢的口吻说,就是呀,到现在还是这样,做了好事也说不清楚。从大忠门进入蒋中正纪念堂,这是个白墙蓝顶的建筑,下面是很高的墙面没有门窗,上面盖着两层八角形蓝色琉璃瓦的飞檐,顶尖是黄颜色,下面有两层平台。正门两边的台阶很有气势,中间有个有着雕刻的斜坡,与天安门金水河台阶中间的斜面很是相似。站在拱形大门可以看见正面大门的牌坊,它有五座门,每座门上都有个蓝色琉璃瓦的飞檐,中间门最高大,门匾上写着自由广场。据说原本是“大中至正”,与另外两个大忠门和大孝门遥相呼应,呵成一气。后来被陈水扁改了,为了避免往后政党每次轮替便沦为政治操作,改来改去,只能听之任之。这就可惜了原本与传统文化一体化的结构,破坏的不伦不类了。进入牌坊,有两座黄顶红柱的古典式建筑,一是音乐厅,另一是戏剧院。与中正纪念堂组合一起,加上一个很大的广场,形成很有气势,甚至让人有些震撼的建筑群。纪念堂有个拱形的正门,进门就可以看见穿着长衫的蒋先生坐像,基座两边是青天白日旗,下面也没有摆放花,在基座上刻着蒋先生的遗嘱,“自余束发以来……无时不以耶稣基督和总理信徒自居……”。后面墙上自右往左镌刻着“伦理”、“民主”和“科学”6个大字,下面各有一段小字对之做出简要的阐述。看得出蒋先生特别注重传统道德,他老是穿长衫可能也是作为维护传统道统的象征。确实“伦理”应该为此三者之首,因为它关系个人的修行,而国家管理则需要“民主”;“科学”位于最后,因为前两者是价值观,而后者只关乎工具和手段。纪念堂的屋顶是个巨大的青天白日,代表着蒋未竟的政治理想,是蒋先生的纪念馆,里面摆放着蒋先生的用品,从饭碗到车辆,从照片到服装,从办公用品到书籍图画,各种各样,应有尽有。在最后一个大房间里,有个蒋先生的蜡像,他坐在一个很大的办公桌前办公,两排沙发是接待客人用的。这个很大的办公桌对着客人的一面也有抽屉和扶手,据讲解员说,是蒋先生为了缓解客人的紧张,让他们感觉在自己办公室一样而订制的。最令胡海鸥惊讶的是两边橱窗里挂着的花卉国画都是宋美龄画的,据说很有名家的功底和才气,东方女性雍容华贵的气质隐约画上。难怪在开罗会议上,她赢得了罗斯福总统的很高评价,并极大地促进了美国的对华援助。只是非常遗憾的是,大陆这厢没有给她充分应有的评价。也许,对个人的评价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雨打风吹去”,但必须让平和公允永远存在,惟其如此,才能避免历史的悲剧重演。胡海鸥还去慈湖看蒋介石的棺椁。他描绘:停车场的正面是个平房,门楣上挂着“慈湖”的匾。左边有条小河,过了河有一大片绿地,那里树立着很多蒋介石的塑像,有铜有石,有站有坐,有穿长衫,有着中山装,神态相似,基本都拄着文明棍。走在这样的塑像群中,感觉有些怪异,不像是他在回味历史,倒像是历史在俯视着他。据说在“去蒋化”时,蒋的塑像被截头、被腰宰、被卸八块到处乱扔。后来国民党当时的桃园县长朱立伦将它们收拢起来,集中摆放在这里,形成特殊的景观。这既尊重了历史,又抚慰蒋家后人的感情。沿着河边走几十米,向右拐再走800米就能见到蒋公棺椁的停厝所在。两边的树木丛林郁郁葱葱,遮挡了夏日的骄阳;一个不大的湖泊,在青翠的丘陵环抱下,湖面特别平静,只有三、两只黑色和白色的天鹅在那里游弋,更显环境的幽静清凉。过了小桥可以看见隐在绿树丛中的一个蓝顶白墙的四合院。门口站在两个士兵,他们穿着灰色的军服,戴着银白色的钢盔,手持步枪,配带着中国陆军的胸章。他们的腿略微站开,身体前倾,纹丝不动,眼皮也不眨,很有虎贲中郎将的气势。乍一看,还以为他们是蜡像呢,因为他们在一个小时站岗期间,都不能眨一下眼皮,如此功夫甚是了得。走过两边长廊,对着正门的房间中间放着一个黑色大理石的棺椁,前面是个黄色花朵包着的巨大十字架,后面墙上挂着蒋介石的照片。桌上有两支蜡烛,两束白花,两边是青天白日旗。房间的布置谈不上庄严肃穆,却有着非常的简单朴实,就像一个穿长袍马褂的老先生对着子孙后代,娓娓地叙说着家族的往事。望着这张年轻时相当帅气,年老后颇为慈祥的脸,胡海鸥非常感慨。他毕竟在中华民族危急存亡之秋,在抗日的正面战场上打得22个战役,其中的任何一个的规模、牺牲和战果都值得后人永远的铭记。他把台北的路名按照“四维八德”、“礼义廉耻”和“忠孝仁爱信义和平”命名。他把传统文化,道德理念当做民族灵魂和治国关键,从根本上避免了世风道德的沦丧。当然,他也有败笔,如果不是对自己有太多的期许,他又怎么会听任个人崇拜的塑像在台湾泛滥成灾。走出蒋公棺椁停厝的房间,胡海鸥看到换岗的士兵正步走来,他们步伐整齐,动作孔武有力,钢盔被太阳照得闪闪发光,枪杆挥舞得令人眼花瞭乱,经过一整套复杂的令人肃然起敬的仪式后,4个士兵互相敬礼,完成了交接班。新来的士兵替代原来的士兵,摆出一动不动,但又虎虎生威的架势。他们交接班的仪式很辛苦,在烈日的曝晒下,他们的衣冠整齐,包裹严实,却丝毫不见流汗的狼狈,不仅衣服上没有汗渍,额角上也没有汗流下来。莫不是他们的功夫练到了眼皮不眨,汗也不流的地步?不管是不是如此,可以肯定地说,无论他们怎么辛苦,里面躺着的人都值得他们的付出,因为在中华民族危急存亡之秋,他是我们抗击日寇正面战场的总司令。士兵的枪托撞击着地面“乒乓”作响,正步走和脚跟碰擦时靴子的橐橐声,还有那位长官大声拖着长音喊着“敬礼”和“礼毕”,他们一点不顾忌这会惊醒里面躺着的老先生。胡海鸥想,也确实无须顾忌,因为老先生肯定还在做“铁马冰河”“王师北定”的梦,梦里的枪炮声一定远远超过外面的嘈杂。他甚至会偏好这样的声音,因为尽管老先生为台湾的“训政”和“宪政”奠定了基础,但毕竟没有完成他“军政”的大业。不过,超过他老先生想象的是“兄弟阋墙”的战争已经永远过去了,商场的合作与竞争,华人共同品牌的建设不仅能抚慰历史的创伤,甚至还能让下一代的感情再度水乳交融起来。浙江杭州网民“越禾”,在文章中说,作为一名大陆游客到访宝岛,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心。在台湾中、南部旅行,应验了两句话“白天看菩萨,晚上看蓝绿”。台湾对于陆客到访不必投入过多的广告费,因为大陆政府早已倾注了足够精力进行“文宣”了。想当年,单位中只要有人与台湾沾上“边”,那是一辈子都难“交代”清楚之事,不仅自己受牵连,竟然还会累及子孙后代、亲朋挚友,举凡上学、就业、升迁、薪酬等等;在一些稍稍涉及国计民生的部门,别人会用“另类”眼光瞧你,避之惟恐不及。现在,变了,竟然允许大陆人到台湾旅游,个中的好奇心难于笔述,尤其是中老年人,何尝不是“翻天覆地”之巨变?台湾“蓝绿恶斗”,外人无从评论,但最让人忧心的事,莫过于挑逗大陆当局“最敏感的那根神经”;所谓“一中各表”已经是最大公约数了,也就是大陆当权者能容忍的极限。有些事是一代人讲不清、道不明的,只有留给后人去权衡利弊。犹如当年台湾要“反攻”大陆,如今看来是痴人说梦,可当时那么多的台湾人竟然奉为“金科玉律”。百年以来,民族内忧外患,百姓屡遭劫难,好不容易熬到了今天这个“和平建设”时期,他多么害怕再回到那个不堪回首的年代;好不容易熬到了这个“太平时光”,没人想撒手不要;举头望青天,不由百感交集。所以,“蓝绿恶斗”别拿那根最敏感的“神经”作筹码。有些事,只能留给后人,双方可竞争的地方多的是,比民生、比制度、比经济、比建设、比文化、比薪酬、比“公民社会”、比人的“幸福感”。走访台湾,这里人的生活习俗,这里的山川田园,这里的建筑风貌,甚至语言等等,与大陆几无差别。惟独耳闻目睹宝岛的歌舞升平,千年来被视为“神秘”而高深莫测的“政治”,在这块土地上竟然成了“娱乐”,能不让人感慨?作为杭州人,抚今思昔,想到南宋时的临安,史家不厌其烦地“数落”南宋治下的臣民,什么“纸醉金迷”,什么“荒淫无度”、“偏安一隅”、“声色犬马”等等,饱含了多少悔憾、饮含了多少遗恨,难道都不值得深思?!

贫民大叔 发表于 2012-2-22 23:42:16

足以耻笑大陆

依叶知秋 发表于 2012-2-23 09:20:46

北京的纪念堂却是封闭的,进去的时候要过两道严格的安检。北京的纪念堂周边是不允许百姓闲逛的,员警和便衣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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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局害怕受难者家属作出鞭尸的义举

页面设置 发表于 2012-2-23 09:51:11

蒋先生还是有君子作风的,西安事变签了字,国共和解了,蒋先生一诺千金,八年抗战,共军那么坏,蒋先生仍然咬咬牙,坚持了抗战大局,到说到底,君子到底不是小人的对手啊!中国历史上这样的情况不胜枚举,朱重八和张士诚争天下,张讲义气,也爱护百姓,而朱则完全是个无赖,可结果呢?

依叶知秋 发表于 2012-2-23 11:03:03

引用第3楼页面设置于2012-02-23 09:51发表的 :
蒋先生还是有君子作风的,西安事变签了字,国共和解了,蒋先生一诺千金,八年抗战,共军那么坏,蒋先生仍然咬咬牙,坚持了抗战大局,到说到底,君子到底不是小人的对手啊!中国历史上这样的情况不胜枚举,朱重八和张士诚争天下,张讲义气,也爱护百姓,而朱则完全是个无赖,可结果呢? http://www.qmhistory.cn/images/back.gif


由此似乎可以得出一个推论

在这个儒家文化熏陶下的民族    只有阴谋者 无赖者 卑鄙者 不择手段者才能够成为最终吃法酬的人

我们几千年来都是在为这类人交粮纳税    历代几乎所有的知识分子的最终目标就是要为此类人辅佐服务

江海洋 发表于 2012-3-12 00:38:16

台湾啊,同时中国人,差别怎么这么大呢

我和莲花桥 发表于 2012-3-15 01:31:34

当年北京38度大热天纪念堂外等人,一圈铁栏里有点阴凉,进去躲避酷暑,没几分钟被巡逻武警“请”了出来,果真是伟人,我等凡人怎么靠近

德天马 发表于 2012-3-15 11:34:14

49年若有我也会追随蒋公去台湾

我是俊杰 发表于 2012-3-15 21:05:47

景阳小铁 发表于 2012-3-20 14:01:44

老蒋 呵呵 好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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